夫吼道。
“熬是熬完了,可是量还不能确定,我先喂竹兔喝下。”
傅大夫说着,赶紧把药壶里的药倒出来,也顾不上烫,逮着一只傻竹兔,就往它嘴里灌。
端翌紧张地看着被灌了药后的竹兔的表现。
夜萤刚刚昏过去,如果那竹兔吃了药有用,那现在给夜萤用药,应该还来得及吗?
傅大夫手在抖着,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夜萤会发作得这么快,哎,似乎他之前浪费了不少时间呢,想到那些写信、做饭的种种空隙,谁知道夜萤说发作就发作呢?
傅大夫一边后悔,一边稳定心神,把药往竹兔嘴里灌去。
那只可怜的傻竹免被药烫了几口,终于发出尖利的一声惨叫,但是随后喉咙口又被大量热呼呼的药堵住了……
“多久能看出效用?”
端翌盯着那只被灌完药、全身被弄和湿答答的傻竹兔道。
“不到一刻钟吧。”
傅大夫可不敢说,上一只试验兔喝了药,一刻钟后就暴毙了。
金月看着眼前抱夜萤的男人,此时深情的模样,心内似是有所触动,不由地想起了夜萤对她说的话。
看着端翌的泫然欲下,金月不由地想起了自已刚出事时,木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