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知县被赐死了?不可能吧?啊,我不是黄知县的余党,我都不认识他,我怎么可能是他的余党?”
夜大郎头上的汗“哗哗”地流了下来,双腿抖如筛糠。
如果黄知县真的被赐死了,他自然不敢再扯虎皮拉大旗,生怕被裹挟进黄知县的罪名里。
但是黄知县被赐死估计是真的了,因为如果是假的,端翌绝对不敢这么说。
夜大郎心内暗暗叫苦,暗骂夜珍珠也没有给他打听清楚,害得他这阵子还在村里到处宣称自已是黄知县的人,这下可好了,挖了个大坑给自已跳进去了。
眼看着现在这个大坑就要把他埋了。
事到如今,夜大郎只能是矢口否认,保命要紧。
“哦,你不认识黄知县?”
端翌促狭地一笑,问夜大郎。
“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县令这么大的官。”
夜大郎赶紧拼命摇头,事实上他也真是夜萤出事那天才见着黄知县的,认识他个毛线啊!
随后在村里的横行霸道,不过是借着黄知县的声名欺压村民罢了。
“哦,既然你都不认识黄知县了,想必黄知县也没有封你做里正吧?”
端翌这才抛出问题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