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我脑子都快木了,不过好处是,蛮子也消停了,总算可以歇息几天了。哎,这沙尘暴能吹个一个月就好了,那样咱们也可以回柳村休假几天。”
傅太医在大军的主帐里对端翌抱怨道。
这种私密级别的谈话,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私下在场的时候才会说,听到傅太医的抱怨,端翌只是微挑了下眉头,哼了一声道:
“谁让你走前没把人家姑娘定下来呢?没想到啊,战场上也能如猛虎一般的傅新,在姑娘面前就是个怂包。”
“哟,王爷,你说谁是怂包呢?你说我我可不认。”
傅太医摇了摇手中的鹅毛扇,摇头晃脑地道。
可是傅太医心里苦,傅太医自已知道。
傅太医心里何尝不后悔,如若早知道会有这场战事,他真的早该在柳村,就和宝瓶表白了。
随着宝瓶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估计柳村的那些小伙子,早就对她虎视眈眈了吧?
哎,千万别酿成自已凯旋回朝,结果新郎不是他的惨剧啊!
傅太医一想到这些,便有些坐立不安。
“哟,你下面的凳子有刺啊?”端翌摇摇头,拍了拍傅太医的肩膀道,“看你这付心神不宁的样子,要不放你休假一个月,你路上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