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些。
“你就是钱烧的,最近夜姑娘照顾你的生意,收入比以前好多了,谁知道你一有钱就来劲,学人家下三滥的赌什么钱啊?”
铁匠嫂子越想越气,还是不依不饶地骂。
“铁匠嫂,你先别气,赵大哥,我问你,参与吴春树赌场赌博的人多吗?是本村的还是外村的多?”
夜萤觉得,如果不把这赌场端掉,恐怕会祸害不浅。
现在村里人如果勤恳做工的,谁手里没有点闲钱?
吴春树恐怕就是觑准了这个机会,一向懒惯了的他,以赌博为诱饵,实现了财富的轻松转移,当然,都是转到他口袋里去了。
“呃,都是本村的,没有外村的。吴春树叫了本村三个闲汉一起,在后山上搭了个棚子,大家就在那里赌钱。
我想是大家太无聊的缘故吧,每天做工,做完回家,睡一觉,天亮又得起来做工,赌博很刺激,虽然输了钱肉痛,但是赢钱的时候,简直是让人飘飘欲仙。”
赵铁匠说起赌博来还是颇有心得体会,绘声绘声,而且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哎哟,哎哟,好痛。娘子,你下手轻点。”
铁匠嫂一听赵铁匠还这么热衷的口气,气不打一处来,一只手捏着赵铁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