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都是你的人了,为什么你还不告诉我你的真名?还有你的家承来历?我统统都不知道,到现在就知道你叫傅大夫?
莫非以后等我的孩儿生出来,也只能知道他的父亲姓傅?诨号大夫?那岂不笑煞人等?
我真傻,都走亲了,才想到要问这些……”
宝瓶一脸含怨带屈,就差点没说傅大夫是强抢民女了。
“我,我,哎,我的名字不好听啊!”
傅大夫嗫嚅地道。
他不禁埋怨起自已已经千古的父亲,什么名字不好起,给他起这个名字?
好吧,他从来没有在宝瓶面前失过什么礼,出过什么糗,但是这回,这个名字他真的不想告诉宝瓶,省得宝瓶有心理阴影,因为,他马上就要离开柳村了。
掐头去尾,算上赶路的时间,他现在离开,回到军营中销假正是时候。
“不好听也要告诉我啊。再说,再不好听,我也得知道嘛!”
宝瓶气呼呼地道。
一直到委身于他,宝瓶才惊觉,自已嫁了人,对方在自已面前,却宛若隐形人一般,除了眼前真实的还能碰得到,摸得着,对方的一切,她都不清楚。
如果这个人离开柳村,她甚至不知道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