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流民们即便原本怨气冲天,在柳村又重新找回了生活的希望,个个又变成循规蹈矩的村民。”
傅太医把夜萤在流民中施行的政策一一道来,端翌听闻,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萤妹她又再次出乎我的意料。”
“嗯,我离开前,夜姑娘说她打算着手铺水泥路了,说待到咱们回去,整条柳村通往三清镇的路应该就铺得差不多了,到时候,从三清镇往柳村的路途,可以缩短一半,乘马车的话,大约一刻钟还多就可以到了。”
“说笑!”端翌摇摇头,“你说的水泥是什么鬼?怎么又可以盖房子又可以铺路的?”
“这个,怎么形容呢?”傅太医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就是把石灰石烧成灰粉,然后掺和其它原料,开始用水浇成糊糊,不过,别看只是糊糊,但是凝结之后,就变成和石块一样坚硬的物体。”
听到傅太医的描述,端翌大体有了印象,不由地笑道:
“太能折腾了,好吧,咱们就及早把吉尔疆察部落攻下来,然后回家,看看水泥路是什么鬼!”
不知不觉,端翌和傅太医跟着夜萤都走偏了,说话间,都不自觉带上了夜萤的常用语。
什么鬼,也是夜萤经常爱说的。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