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边骂,就往村里跑去。
“老头子,怎么办,老大家的疯了!”
夜奶奶惊恐不已,同时心内也暗骂,蠢女人,如果掐得是夜萤多好,把这小贱人掐死了,家产就全是姓夜的了。
虽然嘴上对外人口口声声说夜家的家产都是夜斯文赚下的,但是这两个老的哪里不知道,这份家产其实是夜萤拼出来的,只是他们不愿意承认罢了。
对于不愿意承认的事情,他们就指黑为白,指鹿为马了。
“哼,没用的女人,疯了就疯了。等老大从牢里出来,再娶一个还不容易?女人如衣裳,坏了就该换。”
夜爷爷冷哼一声,在他眼里,柴氏虽然嫁进夜家,但是孩子也生了,人也老了,对夜家的利用价值也被榨干了,别人家的女儿,又不是亲生骨肉,理她做甚?
夜奶奶听夜爷爷这么一说,身上忽然“嗖”地觉得一凉,呃,她不也是一件旧衣裳吗?
夜萤在边上,把这二老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顿时觉得一阵反胃。
好歹也是伺候他们十几年的儿媳妇,竟然如此无情无义。
夜萤在心里,对这二老已经鄙弃到了极点,但是奈何他们仗着辈份的优势,在律法和人情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