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奶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好。
夜爷爷老脸一红,干咳一声,把一口浓痰吐到地上,抹了抹嘴角,道:
“这是我和奶奶的铺盖卷。你们之前不是给我们留了房间吗?我们从今天起就住在这里了。”
夜爷爷越说越大声,好象要向在座的人表明自已的主意是无可更改的。
宝瓶这才看到夜爷爷和夜奶奶坐在客厅里,一低头却又不凑巧看到夜爷爷吐在地上的痰,黄黄绿绿的,她顿时“呕”一声,又是一阵干呕,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掩着嘴跑开了。
夜爷爷和夜奶奶脸上愈发尴尬,夜奶奶恨恨地道:
“一个捡来的臭丫头,现在都是会嫌弃人了,也不想想自已当初被捡来时是什么样子。”
“爹,娘,你们真的打算长住归燕堂了?”
田喜娘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这二老死活赖着要搬进来,她还真没有办法阻止他们。难不成把他们的行李硬扔出去?
如果真这样做,那么归燕堂就会立马成为千夫所指,毕竟,孝道还是历代朝廷所推崇的,而且论起理来,人人都会老,谁年轻时不尊敬老人,不孝顺,都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即便村里人知道夜家二老不咋的,但是他们年纪大,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