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的是傅太医正襟危坐,拿着一本书正在翻阅的闲散场景。
“姐夫,听说你负荆请罪,被端大哥责打了一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此忠心耿耿,端大哥怎么能如此对你?”
宝器一脸地委屈。
“宝器,不要乱说。这一次,确实是我错了。”傅太医一脸劫后余生的侥幸,“还好他是你们的端大哥,还念着旧情,不然,你回来时我坟头都可以发草了。”
傅太医一出此言,宝器就惊呆了。
看来,这一次姐夫惹下的是滔天的祸事,否则,何出此言?
但是到底是什么祸事,无论宝器怎么问,傅太医也不说。只是道,这一次自已的确是做错了,多说无益,但是以后他也不会再犯了。
宝器还要追问,正好军医进来给傅太医换药,待傅太医脱下身上的外衫,宝器才发现,原来姐夫能淡定从容的百~万\小!说,还真是需要有几分定力。
因为他后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都是荆条抽出的伤痕,而且深入腠理……
“王爷他太狠心了!”
宝器看到姐夫的伤情,不禁一阵心碎,如果姐姐看到姐夫背上的伤,肯定心疼死了吧?
何况,现在姐姐肚子里有了姐夫的孩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