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林浅浅脸上带着被欲望折磨得有些难捱的痴态,“唔……大鸡巴好棒……”
不能摸小骚逼,她就把瘙痒全部发泄到肉棒上。
鸡巴被她吃进嘴里,舌头贴在棒身上卖力地舔弄。穿着贞操裤的下体也贴地面上磨蹭起来,但是怎么磨蹭都舒服不了,只会越蹭越空虚和难受。
哥哥的鸡巴就在她嘴里,又烫又粗,是真的鸡巴,
精神上的快感不能通过肉体发泄出来,林浅浅舔着鸡巴都想把自己的舌头长在上面:“哥哥……小母狗的骚逼好难受……让我摸摸逼……嗯嗯……小贱逼好痒……”
林然吃完最后一口早饭。
餐桌下,亲妹妹正吃着自己的鸡巴,餐桌上,男人面不改色吃完了早饭。
“浅浅。”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低哑,“哥哥的鸡巴好吃吗?”
“好吃……”
“骚母狗。”
林然把碗筷摆放好,两只手都伸到桌子下面,死死摁住林浅浅的头顶把她摁在自己鸡巴上。
滚烫的巨物一下子全部戳进喉咙里,林浅浅挣扎两下没能从林然的禁锢里逃脱开,她只能让自己尽快适应被顶到不适的恶心感。
“欠操的母狗,爬餐桌底下吃自己哥哥的鸡巴,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