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了昨天一晚上,林浅浅是被身体上不断传到大脑里的快感给弄醒的,呻吟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和林然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哥……嗯…不要……我想要尿尿……”她红着耳朵,视线又开始往其他地方躲。
男人的手就放在她小穴上,手指也不用力,只是慢慢悠悠地像是玩着玩具一样划过来划过去,拨开两片阴唇揉一揉又合上。
“哥哥……”
林浅浅试图去拉开他的手。
“还记得自己是什么吗?”林然用另一只手抓住林浅浅的手腕,散发着低气压看向她。
平日里林浅浅最害怕的就是林然散发着低气压问她什么事情,因为一般这种情况发生之后她都要遭殃。比如,早上也得喝一杯牛奶:比如,给她买回来一厚沓五年模拟叁年高考;再比如,逼着她去跑十公里。
林浅浅现在都后悔死自己刚才手欠去拉林然了,她怂怂地窝在被子后面说道:“是哥哥的小母狗。”
“还记得自己是哥哥的小母狗啊。”
林然把她翻过去,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抽。
“知道小母狗应该做什么吗?”他把手指从林浅浅的股沟里挤进去,缓缓地滑到前面,最后一把抓住了她的小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