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对着许清衍深深一揖,转身便要出门。
“站住!”许清衍张口叫住魏寻,显是怒意未散,揶揄道:“怎么着?还觉得先前的威风没耍够是吗?听着这会动静小了,还想出去再享受一番这掷果盈车的优待?让你大师兄去处理。你好好回房想想这些年来师父是怎么教你育你的!没我的吩咐不准再出门!”
魏寻不敢迟疑,赶紧对着许清衍又是一个恭恭敬敬的弟子礼,道:“弟子遵命。”
起身又赶紧对着许清衍口中的“大师兄”欠身做礼,“如此,便有劳大师兄了。”
说罢便躬身从众人中退了出来,没有半刻停顿,踩着一串清脆的铃声转身回房去了。
“啧!”听到这熟悉又令人厌恶的声音,“大师兄”江风掣忍不住撇了撇嘴角,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一脸苦大仇深地跟了出去。
铃声的由来是魏寻脚踝上绑着的一串银铃,花纹古朴素净,中间坠着一块晶莹的琥珀,两个没什么交集的东西串成一串,倒意外的和谐。
奇的是那块琥珀,通体莹润剔透,不似一般的琥珀中包裹些植物碎片或是昆虫蚂蚁。这琥珀之中看似空无一物,仔细瞧却又好像有一团白色烟雾时隐时现。
而许清衍座下首徒江风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