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么了,这问话也只得作罢。
江风掣抛出一堆问题,各个尖锐,却又得不到任何回应,好像满身的力气只能打在一团软絮上,说不出的难受。
眼见许清衍这是要包庇到底了,他心中愤急。
“名字!别的不说,名字总要有一个吧!”他看着两个大的不说话又惹不起,一腔急火只得转向那个小的,“你自己叫什么名字你自己不知道吗!”
“大师兄莫要再难为他,这孩子,于口齿方面……”魏寻眼见江风掣气急败坏,连忙开口相护,“恐有隐疾。”
江风掣眼见这小师弟好半天不发一言,似是神游天外,老僧入定,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可他才对着这孩子问了一句话,这师弟倒好,马上跳出来护短,心内无名火更甚,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卑礼仪,背过身去随手拿起许清衍案前纸笔往那孩子脚下一扔。
“哑巴是吧?那写!”
面对江风掣的当庭诘问,许清衍缄口不言,魏寻心知,必是这问题字字句句都戳到了师父的心坎上,他也是必得给出点答复才行。
于是他蹲下身来捡起纸笔,柔声对那孩子说道:“会写字吗?名字。”
那孩子拿起笔来歪歪扭扭的写了个“肖”字,便怔住了,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