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喊过他了……”丫鬟模样的女子语中有些不服气“可这孩子没反应啊,我这不是怕他死这儿了晦气!”
肖一这这才反应过来,他昨天半夜被野狗追着跑了不知道多少条街,可能太累了,睡得太沉。
怕再招来一顿毒打,他赶紧扒拉扒拉贴脸上的头发站起身来,扭头便要跑。
“慢着。”刚转身,那个华衣妇人倒是拉住了他,“转身,抬头。”
肖一喉头一紧,咽了咽口水,心知给人添了晦气,一顿打必是少不了了。
这些年,为了能吃饱,小偷小摸的事他没少干,也没少被逮住;自然,也是没少挨揍。
于是索性心一横,早死早超生。
他转身抬头闭眼,等着耳光落下来,半晌才发现,好像有一只手慢慢把粘在自己脸上的头发拨开来。并不是熟悉的大耳刮子。
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看到华衣妇人正盯着他的脸看。
“小女孩,多大了?”
“我是男孩,九岁了。”
流浪街头三年,肖一一直用每年除夕家家户户的爆竹声,记着自己的年纪。
华衣妇人沉吟片刻,“跟我进门吧,乖乖听话,我给你口饭吃。”
说罢,他又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