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寻的床上就一直给他留着一床厚褥子。
待都忙完,魏寻便又急急地赶去了许清衍的房间。
临行前许清衍吩咐过,此去无论结果如何,定要尽快回山与他当面复命。
这让魏寻一路上都揣着些许不安,以往许清衍派他下山总是说事毕之后如何,或者成事之后如何,魏寻这几年已经习惯了,自己在许清衍心目中该是没有完不成的任务才对。
可今次师父的言辞闪烁,说不出的怪异。
“师父,徒儿回来了。”魏寻在许清衍门前轻扣房门,恭敬地等着许清衍吩咐。
“进来吧。”
推门进房,魏寻看见许清衍穿戴整齐,坐在桌边,看样子并没有休息,一看便是在等着自己,而且似是等了许久,整张脸露着疲惫不堪。
魏寻恭敬行礼道:“路途遥远,弟子不才,回来的晚了些,叫师父操心了。”
“一路也辛苦了。”许清衍抬手把桌上茶盏朝前推了推,“不暮海酷热,给你晾了凉茶,先润润嗓子再答话吧。”
“多谢师父。”
魏寻刚进山门就想着去井边弄口凉水润润喉了,被肖一一折腾竟是忘了,现下端起杯子一大杯凉茶顷刻间一饮而尽。
许清衍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