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魏寻到底缘何能从不暮海深处轻易脱身,才真真叫许清衍头疼。
他了解自己这个徒儿,即便魏寻唯一一次忤逆自己时也不曾扯谎,他既没有说,定是没有什么原因,或者是这原因魏寻自己也不知道。
许清衍心中既已有了盘算,便打算立即起身,带了江风掣,前往岱舆山陈情请罪。
临行前,他特意去后山找了一趟魏寻,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要魏寻千万在后山躲好,什么人都别见,直到他归山。
魏寻虽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但看见父为是为了自己才这般操劳,再想想可能是无辜为自己所累的六师兄,内心不安。
他一时间实在也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只得答应下来,嘴上说了些让人宽心的话,便送走了许清衍。
许清衍走后,魏寻接连好几天都无法静下心来修炼些什么,连一套最稀松平常的剑法也舞得心猿意马,错漏百出。
他颓然靠在一块大石上,扳着手指算着师父他们也该回山了,却没有人来通报,师父也不曾来看过自己,不知可是有什么意外。
很快就是约定替肖一过生辰的日子了,他最近谨遵师父离开时的嘱咐,不曾出后山半步,连晚上也没有溜出去看过肖一一眼。
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