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微微地泛了红,才尴尬地停了下来,抬头对无音道了句:“继续。”
无音面露难色,似是纠结着不知如何继续。
“无妨。”魏寻还是盯着肖一熟睡的侧脸,淡淡道:“直说就好,无须修饰润色。”
……
魏寻自是无法把肖一心中醉欢坊那段不堪的回忆和他刚才遭遇的重重叠叠地联系在一起,因为肖一的过去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饶是如此,听完全程的魏寻还是把手中的茶杯捏了个粉粉碎……
其实第二天一大早焦矜就从昏迷中转醒,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
最大的问题可能还要算二十多年来自诩天之骄子的骄傲自尊被肖一踩进了泥里,醒来之后除了问舅舅什么时候回来,他便再没同任何人说过任何话了。
可是“肖一为邪祟附体,矜公子为护师门奋力迎战,伤重至今卧床不起。”的书信还是插上了翅膀飞去了许清衍和江风掣的手里。
于是当天傍晚,许清衍就带着江风掣回到了山里。
正殿大厅,许清衍面色铁青地坐在掌门的宽座上,听着焦矜那几个拥趸七嘴八舌、避重就轻、添油加醋地讲着昨夜的经过。
派中诸人或因能力不足或历练不够,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