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师叔。”焦矜一改往日乖张,进门便恭敬行礼,看见跪在地上的肖一也曲膝欲跪。
“要你跪做什么,错的又不是你。这次伤的厉害,赶紧坐下吧。”江风掣看着外甥惨白的脸色,也顾不上是不是逾矩,抬手扶住焦矜就要把人往凳子上带。
倒是焦矜难得明理,并没有坐下,只是拍了拍舅舅的手,虚弱的立在他身后。
那几个小弟子见状也十分乖巧的上前行礼,之后便默默的退后搀扶着“虚弱”的焦矜。
魏寻默立一侧,等着看这师徒二人精心准备的大戏。
只是他没有想过,这场大戏不是为肖一准备的,而是为了他自己。
他心思向来玲珑细密,但只要挨着肖一的事,又不免总是关心则乱。
江风掣的火其实早在下午的殿前就已经被许清衍的一席话浇了个通透。
他脑子生的并不蠢笨,这么多年只是为他那个急脾气所累,眼下冷静了下来便自然有了算计。
有魏寻在,他动不了肖一。
但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
肖一这样连平庸都算不上的弟子,活着或是死了不过是山上伙房煮饭的时候要不要多添一把米的问题。
问题的症结在于,只要魏寻不点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