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血寒骨冷,夏天里也不会出汗,又一直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能,我天生就是个冷漠的怪物。”
须臾的沉默后,肖一终于问出了那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可是现在却不想再得到答案。
“还要包庇我吗?你现在还觉得自己能拯救我吗?”
这一刻,肖一突然想起前年魏寻扛着他六师叔回山的那个晚上。
那夜之前,魏寻一直是战无不胜的存在,那一身玄色战衣好像永远只会染上妖物颜色各异的鲜血。
他当然不知道魏寻会选择那样一套战衣,是因为沾染了自己的血也不会太显眼。
可是就在那个晚上,肖一看见了魏寻胸口那个肉眼可见的血洞。
他从未见过魏寻受这么重的伤。
血洞把那一夜所有的光线和声音都夺了去。
墨涌泼天,万籁俱寂。
魏寻倒在了山门外,尽量想护住他肩头的六师兄不要跌到地上,却也做不到了。
许清衍不在山上,一众弟子都慌了神,江风掣领人来接时,魏寻吃力地摆摆手,示意众人先看另一边的六师兄,于是所有人便拥着他的六师兄走了。
当时情景和那一夜所有人都拥着焦矜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