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总觉得渺不足道。
这几天魏寻是真的累了。
他心中有道不明的情愫,身边有环伺着的虎狼,怀里还揣着一个深怕护不住的人。
但他毕竟还是魏寻,身体里有骇人的实力,脑中还有一根紧绷的神经——
此时肖一还在他身边,一丝轻微的风动都足以让他瞬间惊醒。
“我……吵醒你了吗……”肖一看见魏寻睁眼,仓促地收回了手。
懊恼又自责。
“不会。我睡得很好。”魏寻挺直身子坐起来,嘴角扬得极是温柔,“只是醒了,便不习惯像你一般地赖床。”
其实睡得不算好,他也就刚刚眯着了一小会,不过有人安慰的感觉真的很好。
笨拙又小心翼翼的样子更好。
但他只说对了一半。
肖一是很喜欢赖床,不过也仅仅是在魏寻的身旁,因为只有在这个人身边他才能睡个安稳觉。
有人赖的不是床,而是守在床边那个人。
就像今天这样。
魏寻起床一番梳洗,然后吩咐无音准备早膳,现在已经换回最惯常的打扮。
宽袖锦袍,衣袂翩跹,洁白的丝履隐于淡蓝的袍边;白玉簪冠,半束半批,青丝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