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碗底垫上条帕子,别烫了手。”
肖一双手捧着姜汤,垂眸瞧见魏寻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觉得姜汤的温度一路从手心蹿上了耳尖,火辣辣的烫。
他转过头,鼻尖几乎贴着魏寻的下巴,他抬起脸伸长了颈子,又在魏寻的颊边轻轻地啄上了一口。
“七哥,我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
于是魏寻这一场风寒,姜汤还未入口便已经好了大半。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风寒,肖一已经好些日子不教魏寻早起。
都说人在病中更显脆弱,可魏寻病了这一场,越发粘人的却是肖一。
魏寻这二十几年来都勤勉,从来没有赖床的毛病,可肖一好像就算是在梦里也有感应,但凡魏寻要起身,肖一就会搂着对方的脖子往人怀里钻。
魏寻拿这人没招儿,于是这一歇,便是大半月。
秋去冬来的时候,小院儿里堆满了厚厚的落叶。
今天的肖一照例环着魏寻的脖子不让人走,魏寻无奈地揉了揉肖一的头,温柔地笑道:“院里落叶该有几尺厚了,我再不去打扫,你出门又该要绊倒了。”
肖一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横竖大概是听不见魏寻在说些什么,哼哼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