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我?”
肖一第三次问出这样的问题。
魏寻的答案没有变过,却也是全都变了。
床帏缓缓地落下,把满室粗重的喘息关进尺寸见方的空间里,随着床帏一道落下的还有两人间最后的距离和仅余的一层束缚。
魏寻的唇也终于落下。
肖一觉得那双唇永远带着这世间最适宜的温度,无论是曾经柔声耳语的温柔,还是如今爱意似火的热烈,都暖着他,都是最好的。
落在眼睫,落在颈项,落在胸口,也落在心上。
魏寻的双手撑在肖一的身侧,他的小臂轻微的颤抖,夹杂着急促的呼吸,欲言又止,“我……”
“没关系的。”肖一在微喘中含笑,他两手撑着魏寻的胸口,指尖轻轻摩挲着魏寻胸前的薄汗,“只要是哥哥,我怎么样都可以。”
他的童年少时,崎岖荒唐,但终于在那个纷乱嘈杂的夏夜看到曙光。
他的少年时期,赤脚踏入泥泞荆棘,浑身的血污也终将在这一刻获得救赎。
终于熬到了弱冠成年,他终于可以把自己全部献出,让心底里那个人笨拙地完全拥有。
魏寻也已经不想记得自己是谁,不想记得痛苦的过去,仇恨或是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