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凛青山上那个天之骄子魏寻,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肖一。
“今天想吃什么?我去煮饭。”魏寻拨开肖一前额被汗水打湿的几缕鬓发,“瞧你这一脑门子的汗,等会我烧点热水来给你擦擦。”
肖一本来懒洋洋地赖在魏寻怀里,满脑子混沌,迷迷糊糊的,却被魏寻这不经意间的一句话瞬间惊醒。
汗?
哪里有汗?哪里来的汗?
怎么可能有汗!
肖一本就是一个连三伏天都暖不热的人,这么多年,他从来不知道流汗是什么滋味。
最近冥凤躁动愈加频繁,他每夜靠魏寻送给他的琥珀来净化戾气已经愈加的心余力绌。戾气积攒的速度已经远远超过他净化戾气的速度。
于是他才在这些天里越来越长时间地陷入昏睡,因为好像只有睡在魏寻怀里,他身体里的冥凤才能跟他一道歇息片刻。
为了怕魏寻无意间离开,他甚至要在每夜入睡前,把二人亵衣的衣带都系在一处。
肖一自小便对魏寻由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依赖,魏寻心里明白,甚至享受着这种依赖。因此,对于肖一这些日子以来的反常,他并未多做他想,只是如从前一般无下限地宠着、惯着。
他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