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有第二个人接过话头,三人成虎已经只差一句。
“呸!恶心!”
终于有了定论,接下来的,便是众口铄金。
“肮脏!”
“下作!”
……
“你们还听不出来吗!他就是是当年灭了清罡派满门的魔头冥凤啊!”
“可是魏寻……不是清罡派掌门许清衍的关门弟子吗?”
“是啊!他怎么会和屠灭了自己满门的血仇搅和在一起了呢?”
“呸!真是一对下贱胚子!”
肖一听着耳边围绕着的污糟,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他好像还能看见当年魏寻在满殿的诘问与指责中绝望的眼神。
他的内心在这一刻如当年一般有无数的疑问。
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又犯了什么错。
今生他不敢奢求世人半点的善意,可是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要没理由地厌憎自己,甚至是厌憎一个那样好的魏寻。
他不明白为何他自己的父亲要在他尚没有完全记忆的年纪就沉于药石瘾症,弃他而去;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母亲要在他的面前与人苟合,只为了换取那一点儿去赌场的银子。
畜生尚且护犊,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