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铺就好。”
和四:“……”
你他娘的干嘛和春儿一样抢答啊!(╯‵□′)╯︵┻━┻
陆铮鸣见他面色阴沉,一言不发,便当是默许了,他如今已渐渐摸到了和四的命脉,知道这人面薄开不起玩笑。便也不再多言,异常自来熟地从窗下贵妃榻上寻了一床薄褥子铺到了和四床前几尺外,又摸了几本书垒了起来权当枕头。
他满意地量度了一下地铺与和四的距离,留宿便是成功登堂入室的第一步,收拾完后他将奏本搬到案上,熄了一半的灯火,仅留了卧房内的一盏小油灯,方转身对和四道:“你忙了一日,早些休息吧。明日还有重头戏等着在呢。”
他口吻亲昵,但没让心乱如麻的和四觉察出有何不妥,和四现在满脑子都是“我是让报国把他扛到床上来呢,还是自个儿下去和他挤一个被窝呢。”
还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陆铮鸣已泰然自若地睡在了地铺上,冰冷的地面没有让他皱一皱眉,他仿佛已十分习惯这样幕天席地的生活。
大约是熄了烛火,和四的眼睛又不大行了,只能见着地上一个模糊而熟悉的轮廓,屋内烧着火盆但也难以抵抗窗缝门缝里钻进来的寒气,最终他咬了咬牙霍然一掀被子,视死如归一闭眼:“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