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精忠狠狠地将碎核桃仁拍进嘴里,内心却是泪流满面:好难过呀嘤嘤嘤,他的督主大人就这么成别人家的了……
“别哭了,吃鸡腿。”
赵精忠头上又砸下个油包,他感动地看过去:“报国……”
李报国盯着厢房的门,转过头青白的脸上两个眼珠子黑得瘆人:“督主和京里近日来的事我已经传信给老厂公了,想必过不久他老人家就该回来了。”
赵精忠大惊失色:“你竟然告诉老厂公,督主和锦衣卫搞到了一起?你这是想督主死???”
李报国:“……”
陆铮鸣卷着阵风进了门,进门后却是没有立即进去探望和四,而是仔仔细细将身上的雪水扫净,又去火笼那儿烤了一烤,等到身上的凉气没了,才无声无息地穿过纱橱进了内房。
房里头的烛火笼得很暗,但是足以让陆铮鸣瞧见床头那张面如金纸的脸庞,他的一颗心倏地揪了起来。
等他快到了榻边,一直靠着养神的人才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努力睁开一双无神的眼看过来,不太确定地问:“忠忠?”
陆铮鸣才揪起的心突然直直落进无边的深涧之中,他走近了过去,声音低如琴弦微动:“是我。”
和四一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