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拉火车皮了?”陈浮生走上二楼,姚峰四个人立即全部起身,不约而同让出位置,态度好得足够让他们老子感到憋屈二“没,咱说的可都是实话,没半点水分!”姚峰笑道,给坐下后的陈浮生倒了一杯酒,他们现在跟陈浮生处久了就开始习惯喝白的,因为陈浮生说了,跟狐朋狗友客套那就看价值喝啥等级啥价格的红酒,跟哥们死党一起打屁,那还得上白的,所以他们喊的酒都是白酒,十足另类,拉火车皮是陈浮生的术语,意指吹牛,他们没能看透其实不算一个圈子得陈浮生,但他的脾气琢磨得七七八八,知道不喜欢玩虚的。
“就,是,在钢企那会儿,那个叫程纤的妞,多骄傲的一座冰山,在陈哥面前还不一样融化了,天天在食堂等你,一脸的以身相许啊,咱们几个又不是瞎子,会瞧不出?”一位面貌憨厚其实骨子里无比风骚的家伙笑眯眯道,稍稍放低声音“我们可记得好几晚陈哥你都挺晚回宿舍,虽说也就是一两个钟头的事情,可一两个钟头能做多少事情啊,疯子,你们说是不是?再说了,苏家那位蜻蜓,妹子当初也没少去华西村找陈哥,每次都是神采奕奕的来,略微憔悴地拖着疲惫身子离开,足见陈哥在某个方面能力不是一般彪悍啊。”
陈浮生周围响起一阵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