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慕寒反问：“你怎么也在？”
他嗓音有些微微的沙哑，医院里没有过年全体休息这一说，他从昨晚十二点进了手术室，连续两台手术，又开了一个手术讨论会，会议结束，换了衣服直接过来。
这么长时间，只吃了两片面包，喝了一盒牛奶。
脸上的疲惫之感很明显，苏木涵看他两眼，“刚下了手术吧，不回家睡觉，跑来这里喝咖啡！你累糊涂了吧！”
梁慕寒坐下点了一杯黑咖啡，“我来见网友的！”
苏木涵：“巧了，我也——”
她声音戛然而止，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别告诉我你就是寒水剑！！”
梁慕寒嘴角带了一丝微微的笑意，“嗯，我是！”
苏木涵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复杂到比柴米油盐酱醋茶混合在一起还复杂，还五味杂陈。
她看着梁慕寒，好大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这期间，服务员把梁慕寒的咖啡送上来，又问他需不需要来点别的，梁慕寒又点了两块蛋糕。
苏木涵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你知道老子天下第一是我？”
老子天下第一是她的游戏昵称，能取出这么狂霸酷炫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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