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不劳吴小姐cāo心了。”
吴漾恼羞成怒,“沈端砚你别不识好歹!”
沈端砚几乎不看面前的这个女人,声音冷至冰点,毫无温度,“我也好心奉劝吴小姐一句,这个圈子并非一个人说了算的,人再厉害,他也终究只是人。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吴小姐说是不是?”
言下之意是你老子再厉害也总有落马的一天,别作得太过。
“沈端砚你……”吴漾指着男人,恶语相向,“我好心提醒你,你反而这么对我……你是眼瞎吗?看不出纪想在勾搭你……”
“吴小姐!”男人干脆利落地打断吴漾的话,不留任何情面,“我一直奇怪吴小姐怎么会和杨芝芝那种女人是朋友,如今一看,我明白了。”
“沈端砚!”吴漾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急得跺脚。
这位大小姐长这么大身边的人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对她那叫一个言听计从。可今晚却接二连三被纪想和沈端砚教做人。你说她能不气么!
“给我等着,两个贱人!”
“教我做人?我呸!”
“看什么看,还不回去?!”
——
男人坐在车里,车子疾驰在宽敞的大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