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么!
“不要啦,晚饭吃的太饱,不愿动。”纪想皱了皱眉,本能地拒绝。
“懒!”男人嫌弃地瞄了她一眼,“你都好久没有练字了,赶紧练练吧。”
纪想:“......”
见自己推脱不过,纪想只好从沈端砚的手里接过那支狼毫。
她那一手字全是沈端砚手把手教的。虽然远不及他那般灵动飘逸,但总归学了个七.七.八.八,风骨多少还是有的。
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
她开始一句一句小心翼翼的默写起来。
沈端砚就靠在书桌旁,上半身懒洋洋的斜靠着桌沿,鞋尖抵着棕色的地板。长手长脚,说不出的气定神闲。
他扭头看了两眼纪想的字,“想想,你许久不练字,这手都生了,完全比不得以前。”
纪想自己默默的打量了两眼,深表认同。她如今的字确实是没有从前写的好了。这半年以来基本上没有停下来过,一直满世界跑,到处拍戏、录综艺。真正属于她自己,又可支配的时间少之又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