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往往在别处,并不在书法上面。
他布置的字帖,她偷偷找傅凉烟代笔。写得不耐烦了会生气地把纸撕了,把毛笔折断。只要不练字,她往往是最高兴的。这些他通通看在这里。
如果不是纪想的这次bào发,沈端砚还没有意识到很多时候是他强人所难了。
他其实也问过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执着教她练字呢?为什么一定要这么严格要求她呢?难得仅仅只是因为不愿辜负纪江明所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干嘛惹得她生厌?
归根结底是他的观念。外公从小就教导他练字要严于律己。他用要求自己的那套来要求纪想了。却忘了她年纪这么小,还是个孩子,难免心xing不定。
一直以来都是他对她要求太苛刻了。
看到她哭,他深刻地反思了自己。
“想想,真想清楚了?以后不打算练字了?”他明明是正常的语调和口气,可纪想却觉得他好像非常失落。
纪想正在气头上,哪里顾得到那么多,十分肯定地说:“不练了。”
男人冲她笑了笑,又继续问:“真想学表演?”
“嗯。”
“好,我帮你!”
纪想一时间整不明白他这句“我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