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最后那句话。
虽然后悔了,可正怄着气,她也说不出“对不起”。
赵女士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推了陆西宁一把:“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找你爸去,既然你们都嫌弃我,就别再来我家。”
陆西宁咬了咬嘴巴,转身进屋换衣服,套上羽绒服后,一眼都没看妈妈,忍着眼泪一口气跑到楼下。
她一边哭一边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章扬开的酒吧外。上次醉酒乱拨电话后,怕以后再丢脸,她当真删掉了他的号码,不过他的号码从中学起就没换过,存不存她都背得出。
陆西宁输入章扬的号码,刚按下屏幕上的绿色圆钮,又立刻挂断了。虽然已经立春了,可凌晨两点的气温仍在0度上下,路西宁坐在酒吧对街的木椅上,冻得脸色发白,一边哭一边犹豫要不要去找章扬。
当初爸爸把八岁的陆浔接回家后,比起陆西宁姐姐的气急败坏,赵女士反而有点高兴,在她看来,年纪尚小的陆浔没有妈妈照顾,很容易就能哄到自己这边来,帮自己对付蛮横跋扈的陆西宁姐姐,便催着女儿时不时给xing格孤僻的陆浔送温暖。
陆浔连爸爸和nǎinǎi都不搭理,怎么可能理会同父异母的妹妹,陆西宁不能每次都把妈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