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裤,像是随时能登台演奏,陆西宁讶异了一秒就记起裴赫说过司裴的妈妈很严格,在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不准他穿睡衣见人。司裴习惯离开卧室就换正装,也不准裴赫上楼打扰他,所以裴赫在他家住了一年多,都没见过司裴穿睡衣。
得意自己可以见到穿睡衣的他之余,陆西宁又记起眼下的自己衣冠不整,头发凌乱,顾不上回答司裴的问题,便转身飞快地逃回卧室,钻进了洗手间梳洗。
为了配得上风度翩翩的男朋友,除了一只唇膏,没有带别的化妆品的陆西宁认真洗过脸,把长卷发扎成丸子头,薄涂了一下唇膏,脱掉男士睡衣、换了上前一天的羊绒薄衫。
春寒料峭,司裴家的地暖还没关,羊绒薄衫是中长款,刚好遮住大腿,陆西宁便没穿牛仔裤,把对她来说大太多的男士拖鞋丢掉一边,光脚走下了楼。
司裴刚好把果汁放到桌上,见女朋友下楼,迎过去牵住了她的手。陆西宁很少把头发全部扎起、露出整片肩和后颈,司裴不免多看了两眼。
陆西宁会错意,扁了扁嘴:“我没化妆,颜值有没有降低?”
“这样更好看。”
司裴这话并不是恭维,陆西宁刚刚二十岁,皮肤干净白皙、胶原蛋白满满,眉眼本就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