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胳膊疼,抬不起来,你来帮我涂。”
司裴闻言走了过来,两人的身高不匹配,他干脆把她抱到了洗手台上:“怎么涂?”
在陆西宁的口头指挥下,司裴耐着xing子一样样地替她涂好,而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给你倒了温水,去喝。”
陆西宁正渴着,喝光整杯水,立刻有了饿的感觉,便问:“饭什么时候能送来?我赶着走。”
“回家陪你爸妈吃饭?”司裴不想放她离开,“吃过晚饭我去接你回来吧?你已经二十多岁了,不需要每个周末都回家过的。”
陆西宁正要说“想得美”,洗手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正是赵女士打来的。
陆西宁走回洗手间,边接电话边照镜子,看到脖子上、肩上、锁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周是真的不能回家了——赵女士年轻的时候不理世俗眼光,管教她的方式却很世俗。
听到赵女士问她怎么还不回家,陆西宁说:“忘了跟你说啦,姜棠心情差,我去她宿舍陪她,这周不回家了。”
这话一出,晚上约了陆方军吃饭的赵女士自然要数落她,陆西宁理亏,任由妈妈说了三分钟,也态度良好的没有犟嘴。
挂上电话后,一回头见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