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房门询问。那时我脚踩皇帝,身后还意外的躺着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顿时有些为难,只得将房门拉开了一点缝隙,探头出去以这是皇上的情趣草草打发。
待安置好皇帝,我才重新点燃了几株红烛,看清地上的人竟是栾溪。原来在屋内烛光泯灭的时候,栾溪担心我,便偷偷顺着窗户溜了进来,岂料被我一棒打晕。
我伸手撩开栾溪额前碎发,看到被木棒打出的青痕,顿时心疼的不行。掏出袖袋中冥帝司送的灵药,轻轻涂抹在栾溪和皇帝青痕处,只片刻便见了效果,果真一点不比九重天差,我将剩下的小半瓶放进栾溪的袖袋中。
但说来也是奇怪,这样仔细看皇帝,却没那日宫门处的霸气,浑身酒气十分油腻,宛若两人一般。我被脑中这个想法惊得呆了呆,是以谁会来皇宫,扮演这个昏君,还需要冒着被杀头的风险,思来想去还是感觉这想法不显示。栾溪扶着额头,依靠在床边扶栏对我轻语:“你的那一棒子力道可不轻,估计我明日去请安这额头的伤也不消,可是皇上怎么办。”
我闻言笑了笑,伸手指着皇帝。
“这灵药极好,保证药到伤除。”
栾溪虽然有些不信,但见铜镜里自己的青痕变淡,才转过头对我说:“仲灵,这次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