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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了上去,挡在晏修远的面前说:“原来你们藏身在这个栈中,最近行事要小心些,相府刺可能也在附近,这一路,可让我好找,”话落间掏出四颗琉璃珠:“亏了你心思细拆了随身腰挂。”
晏修远接过琉璃珠:“这个是娘娘曾赠与我的。”
我见他十分神伤便说:“既是相赠又何故会如此伤感?”
话毕,晏修远紧握掌心的四颗琉璃珠说:“娘娘在天字房,你快去吧。”
我见晏修远神色匆匆的便离开了栈,只得将马交给小二,自己上楼去。
天字房便在栈二楼走廊的尽头,十分好找。
当我推开房门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到,房内空无一人只有地上瓷器的碎片和摆放不一的圆凳,像是这里刚发生激烈的争吵一般,不免心中有些担心起栾溪,莫不是又遭遇不测?
而当我转身要离开时却听屋内不时传出女子抽泣的哭声来,微微蹙眉反手唤出云稠剑往那处移动着,若一会真闪出什么相府的刺必再不会留情。
随着云稠剑挑开落在床榻后方的纱幔,我才看清楚那人是栾溪,她飞扑般抱住我:“修远说要我忘了他。”
我却感觉甚好。
只是对栾溪,未免就有些太过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