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气将药箱放于桌面,神情颓然,坐在一旁的圆杌上,心中很不快,这老管家眼神真差,我和他哪里像是断袖,若真是在这里同宿一夜,怕是要乱了礼数。
侠见我眉头紧锁,不由嘴角留笑,手指圈起扣响桌面说:“你如此害怕和我住一屋,莫非是担心我,图谋不轨,轻薄你?”
话毕又安然品着茶盅里的雀舌。
我被猜中了心事,气恼道:“害怕?诚然我现在是个药童,可你知道......”
话被打断,房门被敲响。
侠起身上前:“可是大人唤我了?”
老管家点了头,一脸讨好看着侠,恭敬道:“先生言中,我家大人又犯病了。”
我诧异,他早就知道。
他转头见我呆立不动,才走到身边耳语道:“自是知己知彼才百战不殆。”
我点点头:“所以你其实早就会医术。”
他极简短的嗯了一声,唇瓣在与我略过时轻轻碰了下。
我红了耳根。
待他站直了身子才说:“可不能让知府大人等久了。”
……
所以刚刚是,幻觉?我看着他和老管家离开的背影,很惆怅。
而那探花郎自任职上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