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香味,我揉了揉仍然微疼的额头,顾不得赤脚走下床,便看到桌上整齐放着一套探花郎日常穿着的常服,莫非昨夜的人是他?瞧着外面的时辰已然过了辰时,怎么也不见那侠来寻我。
我这边正想着,侠便走进来,眉宇间仍是往常的淡然全然不见寻人的慌张。自顾自走到桌前将那一整套男装又往前推了下,说是如今探花郎已经离府,需要人来假扮他,而侠担着大夫身份,重任自然就落到我头上,先是扮药童,又是探花郎。
诚然,我为了能够顺利救出栾溪,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可以忍下,可这扮探花郎,可不比药童简单,弄不好我这一身修为就要散在人间。
我提了提略肥的外袍:“那你昨夜为何不说,偏偏要在夜里偷袭我,既是对救栾溪有好处的事,你该知道我都不会推辞,犯不上那么粗鲁!”
侠闻言像是噎着了。
许久,侠才抬手微咳道:“嗯,下次我换个法子,不再粗鲁。”
抬头见他神情颇为不自然。
我调笑道:“我才不过给你提了些建议,你便上脸色不高兴了?”
话毕顶着一头乱发凑过去。
被他及时避开:“昨日探花郎与我商议决定去前线,先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