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前几日书房的一场大火,而今桩桩件件都与梁煜有关,那此次劫走人,定然也正是梁煜所为,只是明日探花郎斩首,晏修远难逃,梁煜又何必着急,只需再耐心等上几个时辰,这军饷案便算了结,如今在此关头命属下前来劫走晏修远,未免太过多此一举,但抬头见镇远将军露出与我相同的表情,许是也想到了一处去了,顿时走上前去,对将军恭敬作揖,才指了指亭子道:“今日这事出的蹊跷,想必将军也同我也一样,未能想出其中的原由,不如去那亭子小坐,品一品茶,也谈谈名满天下的相国,是如何掌握了朝局,又是如何,牵绊住了将军您!”
镇远将军是聪明人知道话中意,便浅笑着点了头。梁煜的手段及党羽他很清楚,加之前几日开国侯密信,原本是军饷案却牵连到了朝廷的根基上,是以晏修远可活也可死,但却不能死在探郎府,亦不能死在他的所辖,面前这女子,倒将形式看得透,知晓他得了物证,却未能及时拿出来,如今晏修远离奇失踪,梁煜受怀疑最大,朝中势力会有所倾向,继而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解了梁煜的势力,可眼下此计却万万不可实现了,倘若三日中仍未找到人,那探花郎怕是也要跟着身首异处,反倒助了梁煜,白白吞下这数万两雪花银。
我见将军未应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