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顺着目光看去挑了挑眉,忽然握起我的手抚向胸膛,喃喃说起了一番酸人话。这美酒配酸话极为醉人,话语间我打了哈欠,意欲推开皇帝老起身回晚晴坞好好睡上一觉,眼前却一晃,芳香划过,坠在怀中昏睡。
可鼻尖那股似有若无的龙涎香犹在,惹得人心尖恍惚直想睁开眼将那人看得清楚。昭华施了迷幻术,这番下来没三四个时辰不醒,捡起了红瓷瓶,嘴角浅笑,仲灵到底是不抵冥帝司,一瓶迷药竟换了云稠带,还自以为做了门极合算的买卖,抬手将佳人抱于树下,夜空中便闪身出了一抹暗影。若昭华再不施法迷昏仲灵,他怕是撑不住了,冥帝司手握绸带,径直走向昭华作揖行礼,因口诀不熟练,苦练之下反倒是将自己给伤着了,这才跑来求解。
第二日醒来,额头微痛,我抬眼看过去,便见案上放的红瓷瓶,回想昨夜人影模糊不清,像是极熟悉,又像不熟,便抬手倒了杯茶。
想不到这凡界的酒还算是不错,一壶便能让我睡到如今这个时候。
忽而屋外传来了脚步声,一众宫女端着罗列好的玉钗步摇侯在门口,为首的桂嬷嬷,清了清嗓子才伸手扣响房门唤着我。
饶是我昨夜醉酒如今眼眸有些肿,同样栾溪亦是,此番见了桂嬷嬷都仍泛着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