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见放了软话,便也不留我,命人打开柴房,抬头却正见皇帝老走过来,怒气冲冲。
贵妃变了性情,上前讨好:“臣妾有失远迎,请您怪罪!”话毕拉底了胸口:“您操劳国事,臣妾这里给您备了雪煲汤好养......”
皇帝抽出衣袖,疏离道:“无须你费心,仲灵为何现在你宫中,犯得什么罪名,皆告诉朕!”
闻言皇贵妃僵笑道:“都是小事,不重要,”而后,便悄然对我打起眼色,意欲此番讨个人情,先瞒过皇帝,届时待风头过去了,再细谈一番没说的事情。
我甚为大方踹开柴房,毫无仪态:“不过品茗而已。”
皇帝老笑了:“爱妃,你是在柴房品茗,又是为何,会落得满身尘土,倘若贵妃所言属实,那便是洛才人跟朕说了假话?”
心中一惊,我竟驳了栾溪的话,一时间进退两难,佯装道:“既是重在品茗,又不在地方,更何况贵妃娘娘极为特殊偏偏要请我在这柴房中静坐,盛情难却,我也只能随主便坐在柴房了!”
皇帝未多言,只是淡漠看了眼贵妃,便缓步走到了我面前,许是在柴房内发鬓惹了杂草,犹为显眼,他便抬起手于众目睽睽之下替我理了发,指尖温热轻触到额间,竟让这多年未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