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流转人便抬到了软塌上熟睡着,与此同时屋内也再没有了那抹明黄的存在,从开始便要悉心护着的,又怎么会被旁人伤害到,后提笔在那奏折上写了个阅,手指一动丢进一旁封存木箱,梁煜苦心预谋已久,皆化作乌有,凡界气运难改,又难过他这伴君如伴虎的闲职。
晚晴坞不得势宫人不算多,昭华化风而来,并未惊动此间院内休息的宫女们,伸手推开房门重新点起了绸烛灯,灵光落在那人额间,不一会人便醒了,看向烛光处张了张嘴,才问:“皇上为何此时在我的卧房中,今夜天禄阁内,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皇帝老举止沉稳,做出这等溜门撬锁之事也甚沉得住气,径自捡起地上那根竹简阅看,神情却并未恼怒,反倒更像是在等我亲自跟他说清楚。
从前于九重天时便最怕昭华这番模样,不言不语不恼怒却更为骇人,若是心一横将所做的坏事说干净,倒还尚有几分免罚的希望在,如今栾溪砸晕我冒名顶替进了天禄阁侍寝,于宫规来看不过是女人家争相斗宠小把戏,可如今皇帝老突然出现在晚晴坞,这事怕就不早是什么小把戏,一招圣旨颁下那道欺君之罪,凡人之躯又岂能受得住。
未等我开口,皇帝老先说:“洛太傅一事,牵扯了国之根本,不可冒然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