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必十之八九不会差,他也随即腾云去了地府。
回卧房的路上途径栾溪住处,见房内轻纱缥缈传来火光,地上零散的放着字笺,一字字勾勒秀气更夹杂着深情,却被一只手递向了铜盆中的火舌,吞噬殆尽化作飞灰,再不见情深几许,更不堪那人心。
缓步走进去,我悄声依附着栾溪坐在一旁的垫子上,却见她未回身时泪珠滚落下来,不由担心问:“可是晏大人说了什么伤人的话,要你受了委屈折返回来?”
话音才落栾溪一滞,垂眸看向了手中桃花笺上的那一句情词。那时不过初遇,尽是书生才情对深闺佳人相许,世事难料,这情不知所以而一往情深,也终是当不得真话听,随着手心一扬字笺落入烈火中,再不见情谊。我于一旁望着垂眸,如今这般苦楚也皆是火中来,也该是从这火中了了这桩情。
许是听到了叹息,栾溪抽泣一声,说:“他弃了一生所求的报复,只为那名女子能知道,情比江山重!”话毕转过脸来,眸中映着泪:“仲灵,有太多的时候我都很羡慕你,得了皇上的心,六宫粉黛无颜色,却又羡慕的心痛,修远如此痴心于你,奋不顾身。”
见栾溪落泪,我心头一慌忙掏出帕子,解释道:“晏大人生性固执一时未能想了变通,许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