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他信了,那必是当初真说过这番话,只是意思记不大清只得囫囵个。
他个子高处我半头,这厢被突然扯入怀中紧紧抱着,必得昂着头踮起脚,方才不会被窒息闷死。
不得已点头,换回自由,可他却面带欣喜,仿佛是讨到了什么好处一般,全无天子威严。
因出门时应了栾溪,便需得真带回晏修远的消息,才算是不枉费出门一趟,正巧皇帝老自己撞上了门,机不逢时,我便扯了他衣袖,一改前几日破皮无赖的女夜叉模样,佯装娇嫩眨了眼睛讨好着。
只是这装来的不得真,我自认为已然学得很惟妙惟肖,却终是不见那人有所反应,只是微眯眼眸站在原地,双手俯于背后,一副小心有诈的模样。
然晏修远这事出的蹊跷,乃是妄动皇帝后宫的妃子,于君臣之力难逃,此番若欲打探还需得避讳些,我便一手握住他腰间一块明玉,细细把玩,却被他反握说:“你心中既已猜到了源头,又为何不直接告诉洛才人,反倒是来我这里探听什么结果?”
明玉垂落至衣摆,我却撤不回手,说:“什么源不源头的,我不过......不过是想帮朋友的忙罢了,你不说,便算了!”
他抵死不放,笑道:“也好,将晏爱卿派去四邦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