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因缪若生了份醋心,那时无人不知,她同昭华是天下地下难得的一对妙人,”话毕垂眸道:“我不晓得什么是缘,也不晓得昭华那时心有所属,这之后种种不过会错了意,又何来好姻缘?”
与昭华的这桩事我从未主动提及,埋没于时间,也埋没于自己的心尖。
冥帝司呆望着,也不知刚刚为何会脱口而出这番话,不由得皱了眉干咳一声打破了这份僵局,虽说晏修远是栾溪命中注定的情劫,如今被这一搅短了阳寿就此沙场不还乡,也不失为一种独到的解法,何不趁机顺水推舟呢?
倒是想顺水推舟,我扬天长叹说:“你去地府的这几日是没能见到栾溪,顶着妃子的名声,却夜夜不顾性命的往宫外跑,饶是那皇帝老不精明,东宫皇后又不傻!”
冥帝司顿了顿,深觉此话有理,继而说道:“你下凡是为了仙缘,如今栾溪已然不受控制直奔那书生而去,情劫先仙缘一步开始!”抬眸远眺,水面起了层涟漪,说:“树欲静而风不止,不如趁此机断了栾溪的后宫之路,待进了冷宫失去了势力,于各方还可抱住性命,灭朝之时,你将栾溪带回幽幽谷静养,多喂些灵丹妙药便可。”
被提起了仙缘灵识大振,我丢了手中石子:“可如今栾溪是个十足的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