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府,往常虽只有三两名奴仆侍候晏修远衣食住行,但府内也不算冷清,而此夜他乘轿子从宫中折返回来时,却总觉自己的家中隐隐透着一丝不对劲儿,但毕竟宴席上醉了酒,脚下步伐不稳,加之脑中也是混沌一片,这厢便没甚心思再去纠结异样。唤了两声奴仆见没人应,便自己跌跌撞撞朝着卧房走去,因晏修远是个极为爱民的官员,卧房距离书房也不过几步路,去时也极为方便。
然晏修远虽是一介书生,却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书房虽幽静,卧房却极为简朴素雅,可今夜他推开房门时,却突觉迎面而来一股香气,使得他本就晕眩的脑袋更甚。
榻上之人衣衫凌乱气息微浮,晏修远听不真切,便凑上前去,谁知脚下一绊,竟整个人跌了过去,与那人重叠了。
晏修远提前离席,可庆功宴上的热闹却并未就此而停息,舞姬身材婀娜多姿,使得场上的将士纷纷热血沸腾,加之又有倭国乐师伴奏,衬着月色又增添许多朦胧之意。皇后淡笑俯览这高位下的一幕幕,心中不自觉的畅快无比,过了今夜,在这后宫之中,便再也没有人可以争得过她。
忽而一名小侍女疾步上前,神色慌张的找到皇后。
寥寥几句,便已能将天通个窟窿,皇后终究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