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攻占,这厢女儿有孕,计划便又需搁浅几日。
我有些呆滞的眨着眼。
恍惚间也有些分不清皇帝老当时对自己的情是真是假。
疑惑是男子天生无情,所喜爱的不过是这一口,换来换去除却人变了样貌未变,便就可以爱下去。
百年前看清了情百年后才得真知,我心口止不住泛酸,却再没了慵懒。
正逢午时冥帝司急匆匆赶回来,一阵疾风吹走了殿前闲话的两名宫女。
手里提着大大小小包裹不下五个,药香甚浓。我半支起身子想了想,方才记起前几日,有几名像是太医院的侍卫询问,是否是哪一方宫中的娘娘生了病疾,擅拿药物,致使药库遭窃。
我那时还笑太医院的一众庸医,若真是那一方宫里的娘娘生了隐疾,怕是也会暗中医治,无需到什么太医院内偷些草药来吃。
原来拿偷草药的贼人在冷宫,却不凑巧这冷宫无人来搜,一来二去在皇城中便成了怪事,一时众说纷纭。
我缓步跟在冥帝司身后,见他走进了一间小屋,四周药香也较别处更重。
那扇木门因年久失修极为破败,许是冥帝司也想关严实些,却还是留有缝隙,我顺着缝隙向内眺望。
碍于之前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