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未能等来那苦涩汤药,却等来了一脸慌张的冥帝司,我将将坐于榻上一时没能想出头绪。
原本妃嫔侍寝之事,在后宫实属家常便饭,可这厢皇后钦点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冥帝司所慌的也怕是此处,成了砧板鱼肉。
一手掀开了锦被,我作势就要披上外衣赶到天禄阁阻挠。
却被冥帝司施法困在了榻上,无法动身。
但此事关乎栾溪仙缘,岂能当做旁的事看,若非如此,我也大可不必上天下海,寻到了凡界续接仙缘。
可冥帝司上了脾性,愣是不肯讲着术法撤去:“你即便再担心栾溪仙缘,也该看看现在未能复原的身子!”而后捡起看披风:“更何况你如今只是下堂妃,连这所破烂的冷宫都不能出去,又怎么闯进戒备森严的天禄阁相阻。”
我张了张嘴,不禁反问:“那依你所言,我此时该怎么做?”
冥帝司坐在床榻一侧:“皇后下的旨,命令妃嫔侍寝也算平常,可这事巧,偏偏出在了那人魂腹中皇子落红前后,按凡界礼法而言,还需的斋戒三日,算是妥帖!此事那苦命书生该晓得......”
我闻言眸中闪了闪恍然:“契机在晏修远!”
清风浮落后,借着冥帝司护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