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却忽然感觉整座金陵皇城起了风,树枝乱颤,好似什么大难将至,也正是此时那久等不来的冥帝司,也现身回来了。
瞧着我吃着梅干,瞧着二郎腿,冥帝司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也不晓得天君当初是如何瞧上了眼。
我直起身,放下了手中的梅干,指向了唯一还算紧密些的窗户,只想问问这狂风因何而来,莫不是哪一方布雨的天师落错了云头来了金陵。
冥帝司难得寡言,抬手将我拉回床榻,只嘱咐着身子不得受凉,反倒对狂风只字不提,却顺路将天禄阁那处的情形说了清楚,栾溪未能侍寝,却有一人遇了难处。
凡是沾了些帝王气的,大抵都不是什么善主,表面上命臣觐言,私底下却受不得半点的闲话诟病,这一处我甚了解,因九重天那位天君也是这副性子,原想着俯览东周大地三界,总该有副豁达的胸怀包揽三界,可事实所见他却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命那在我眼前无礼的仙女剔了仙骨元神。
诚然我无可厚非,昭华很护犊子,这厢受不得人说,那厢便抬手了却了一个人苦修的仙,眼下晏修远为此事丢了官职,怕是到不了宁古塔命也要丢在路上。
可冥帝司想的不同,我这厢思考的并不是栾溪所思考的。
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