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伤的厉害。
月光甚幽凉,照的人心亦是,我看着皇帝老默然转过了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却不知为何牵动了脚步,也随着他一同往那处走了过去,大抵是这段情我还有些记恨。
约莫走了有近半响,皇帝老在前方一处幽静地停下来,也不理会石凳上的落叶,一甩常服扫清了上面,拍了拍示意跟在身后的我坐过去,一同陪他欣赏此间只有一半的月亮。
我点头,踏着落叶走过去。
他身上独有的檀香味四溢,一不留神便窜进鼻尖,惹得我心尖止不住发颤。
忽而他转了头,凑近了我轻声说:“你可知那日我瞧见古丽时,心中想起的人却是你,那份旁人学不来的灵动。”
我朝石凳外侧悄然挪了一挪,嘴角抽出,淡笑道:“是么?大抵是相貌相同,品性不同,最后的结果看来,只不过是您格外中意这个调调的罢了!”
他在黑夜里注视着我,说:“也是,你这个调调的也只有才会格外中意。”
这话起初听着并无大碍,但却不能在心尖揣摩。
我这厢却揣摩了多次睚眦欲裂,倒映在头顶不甚明亮的月光中,好似从深井中攀爬出的幽鬼,甚为骇人。
皇帝老却哑然失笑,伸手拢了拢我